这眼神伤害性极低,侮辱性极强。
“你才绣花针呢!”穆泽渊捂住裤裆,愤恨瞪了孙杨一眼。
孙杨嘿嘿一乐,起身靠在沙发上。
穆泽渊眼看今晚是走不掉了,不如就留下来,明早再去看看能让司空这么紧张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司空璟玙此时想起昨晚穆泽渊的话,唇角流露出无奈的笑容。
面对时晚,他行。
可面对时晚,他又不行。
昨晚他要是趁人之危,时晚这辈子恐怕不会再见他。
“晚晚,我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你相信我,对于过去给你造成的伤害,我很抱歉。”司空璟玙语气愧疚,想要轻抚时晚的脸,却被她避让开。
时晚退后一步,认真说道:“你不爱我,伤害不到我。我期望你爱我,才会伤害到我。司空先生,你不必抱歉什么。”
司空璟玙读懂了时晚的言外之意,苦笑一声,她说让他不必抱歉,只因为她对他,不抱有期待,也......没有爱。
“晚晚,那你想我怎样做?”
司空璟玙垂眸看向时晚,语气悲凉,“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相信我已经开始改变了。”
时晚抿唇,良久没有出声。
如果以后每天都要跟司空璟玙说一遍划清界限的话,那真的很疲惫无力,不如现在就跟他划清界限。
时晚抬首,直视司空璟玙眼睛,目光坚定:“你问我想你怎么做,那好,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内心的真实想法,司空先生,我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司空璟玙见状,凝视着时晚,眼底有痛意:“晚晚,你知道,唯独这个我做不到。”
他眼尾泛红,声音低哑而痛楚。
时晚叹了口气:“那你现在就回你该回的地方,不要再留在这里了。”
这个......他也做不到。
司空璟玙沉默,久久不语。
时晚见他不动,有点担忧,但并不心软,又说了一遍:“司空先生,你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