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璟玙眉稍微挑:“我只是说出了事实,我帮了你,你反倒怪我?”
时晚闷闷出声:“不敢。”
司空璟玙唇边勾勒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什么不敢,她这副脸色,明显就是在怪他。
思虑过后,时晚还是开口提醒:“司空先生您知道我目前的情况,我经不起谣言,希望您下次能慎言。”
她就这么着急和他划清界限?
为了她那个要和她离婚的老公?
司空璟玙笑了笑:“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难道你觉得我司空璟玙会巴着你不放?”
“......”时晚哑口。
司空璟玙说得不错,他恨不得早点跟她离婚,又怎么会巴着她不放呢。
时晚抿了抿唇:“抱歉,是我多虑了。”
司空璟玙轻轻嗤笑一声:“你以为你是谁?我难不成还会费尽心思要跟你扯上关系?”
时晚皱着眉:“我从没有那样认为,我清楚自己的身份。”
“司空,你干嘛跟恩人这么说话!”傅思铭拉拉司空璟玙手臂,示意他别乱说话了。
司空璟玙甩开傅思铭的手,不耐烦的睨了他一眼:“那你一直帮她说话,是看上她了?”
“司空,你再乱说我就生气了!”
傅思铭是挺欣赏恩人的,可朋友妻不可欺,这个傅思铭是拎得清的,他也不是真的生气,而是怕司空璟玙此时说话一时爽,以后追人火葬场。
傅思铭和稀泥的反应在司空璟玙看来就是瞧上时晚了,司空璟玙瞬间更不爽,眉目嫌弃:“傅思铭,她上过我的床,你不嫌恶心?”
话就这么被说出来,傅思铭连捂司空璟玙的嘴都来不及。
时晚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傅思铭瞥见时晚脸都白了,急忙打圆场:“恩人你不要介意,他大白天喝多了,脑子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