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叹一口气,平静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正在办离婚,我不想让他误会。”
“他都要跟你离婚了,你还怕他误会,你真是,愚不可及。”司空璟玙冷笑一声,语气嘲讽。
夏虫不可以语冰。
“这与司空先生无关。”时晚垂眸,不想再理会司空璟玙,径直往前走。
“聂史蓉!”司空璟玙叫住她。
时晚脚步顿了顿,背脊挺直,这次没有回头。
回到办公室,时晚正要脱下聂医生的白大褂换回自己的再去巡视一圈病区,办公室门口就冲进一位年轻妈妈,她一把拽住时晚的手腕,情绪激动的晃着时晚的手腕,语气急躁:“时医生你快去看一看我家潼潼,他很不对劲,刚才的值班医生根本不会看。”
“好。”
时晚没有一刻犹豫,拿上病历本快步朝潼潼的病房走去。
病床上,张梓潼被张爸爸按住手脚,表情淡漠,烦躁不安,不时伸出没被张爸爸按住的手在空中够东西。
看到时晚进来病房,张爸爸仿佛看到了救星,不由舒了一口气,大喊:“时医生,你快看看我潼潼怎么了!”
时晚应了声好,俯身检查,张梓潼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口唇黏膜干燥,眼窝凹陷,皮肤干燥、弹性变差,脉搏细速,收缩压71舒张压43(mmHg)。
看了病历本上张梓潼今日液体量,时晚问:“潼潼今天精神状态怎么样?”
张父回答:“一直没有精神,换班时也找过值班医生,可她说没事,叫先观察,从5分钟前开始,潼潼就变成现在这个情况,仿佛不受控制,一直伸手凭空够什么东西,喊他也没反应。”
“今天潼潼饮食好不好?”时晚又问。
“不思饮食,根本喂不进一点东西。”张梓潼妈妈说着红了眼。
时晚眉心微拧:“一共解了几次小便?”
“几乎没有小便,反倒拉了6次水状大便,也吃了值班医生开的药,但效果不大。”张梓潼妈妈越往后说,眼泪止不住跟着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