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捂着肚子,脸色惨白。
“你早上吃没吃避孕药?”一记不怎么熟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时晚艰难抬头,望向声源处,就对上司空璟玙的视线。
司空璟玙也看着时晚,居高临下。
才分开几分钟,为什么又遇上?
时晚懊恼。
“司空先生是怕我怀孕?”时晚问。
“当然。”
吐出的字,干净利落。
时晚扯扯唇角,仰着头,笑容有些苍白无力:“也是,像我这种人,怎么配生司空先生的孩子。”
说完,时晚低下头,继续按压着小腹,想要缓解那股剧烈的痛楚,可效果不佳。
须臾,时晚才缓缓说:“司空先生请放心,我有自知之明的,我月事来了。”
司空璟玙眉梢微挑,语气依旧淡漠无情:“来月事还敢喝那么多酒,你就那么缺钱?”
时晚闻言,抬眸,看着司空璟玙。
若不是碍于他的雄威,她有必要喝那么多酒?
现在他倒反过来指责她喝那么多酒。
当时的情形,她敢不喝吗?
她倒是不想喝。
可她不喝,行?
时晚咧开唇角,带着让人不易察觉的苦笑:“生活所迫。”
司空璟玙轻笑一声,目光清冽如斯,透着丝丝凉薄之意:“是你的生活当真窘迫,还是你不自量力追逐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以致你此时的确窘迫。”
时晚听得出来司空璟玙话里话外的看不上,努力笑着,反问:“不自量力追逐的东西,不知司空先生指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