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飞向城中心的出云宫，偌大的宫殿里除了血迹什么都没有。楚若窈奇怪道。

“按照信息来说，南疆七郡都已经投诚，这种屠城的行为好像确实太过激了，而且屠城，连妖王的宫殿都被屠杀干净了，难道只是因为刺天使心里扭曲？”

云乾沉思片刻，但也没多少多说，径直走向出云宫深处，在出云宫最大的宫殿中，一个男子尸体坐在王座上。

他满身都被金色的刺扎穿，面露惊恐的看着前方。楚若窈看着那具尸体说道。

“这应该是雁云妖王，看他应该是被刺天使所杀，圣境二层修为！难道他不想投靠魔族被斩杀了？”

“现在还不能下结论。”

云乾摇摇头，现在他们对魔族和暗夜杀庭的了解都太少了，所以无法给这件事一个定性，每个人都可能会有自己的秘密。

所以他们为什么做这些事，其实都是有其原因的，但是也不排除刺天使自因为魔化的原因，彻底沦为杀戮机器也不是没有可能。

云乾看着身边的楚若窈，缓缓说着。

“走吧，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了，我们去下一个郡看看情况。”

楚若窈点头，两人的身影化作流光，飞快离开了出云宫。飞了几日，云乾大致已经清楚雁云郡所有的城池都被刺天使屠杀干净了。

等他们出了雁云郡，向东南飞去，那是南照郡，南照郡西面是九山郡，当云乾他们来到南照时候发现，关隘和雁云郡一样，空无一人。

不好的预感浮现在他的心头，当南照郡关隘的大门缓缓打开时，堆满的尸块也滚落下来，这里的血液都已经凝结发黑，看来这座城早就被屠戮了。

云乾和楚若窈飞了南照郡和九山郡的多数城池，发现也都是如此，而南照妖王和九山妖王也都被刺天使扎的面目全非。

看着三郡的惨状，楚若窈叹道。

“看来这刺天使就是以杀人为乐，这妖族的百姓，目前都没见到有一个活口。”

云乾看着楚若窈，想必她统领灵天宗多年，也见识不少屠城之事，而今刺天使的以杀人为乐，把妖族子民逼到绝望的做法，她也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