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很高兴。”
“那我就派人去联系陈城主。告诉他，白桦城有危难时，请他出手帮忙。”
“我懂了。他如果没有出兵相助，那我们日后就有理由兴师问罪，趁机拿下他的百草城。”
“就是这样。”
“蓝樱去了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吗？”
“没有。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按约定，如果她计划成功，三天内就该和跟随的接头人联系。如果联系上，也该回来了。难道是大雪耽误了时间？”
“你再想想，有没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外表肯定是看不出来真假的。只是这内在的因素不可预知。蓝樱是聪明的女孩，在大牢里也学习了小鱼的一举一动，甚至上厕所的动作都学了去。”
“时间太多，能学习的也有限。小鱼的记忆也没有完全提取出来，说不定还有什么秘密。”
白清水站了起来，说道：“我要去见见小鱼。哥，粮食和兵马的事就交给你了。两天后我要回去。”
“你要多少人？”
“最多能给我多少？”
“我们不能不顾家，我最多给你五千。”
“五千够了。正好测试新武器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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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水吃完饭，顾不得休息，带上四个女仆乘车来到了别墅区。
她独自来到地下秘密牢房，见到了躺在地上昏睡的小鱼。
小鱼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白色裙子现在已成了泥土色。她披散着头发，像一个疯子般睡得正香。
白清水隔着栏杆呼唤道：“小鱼，吃饭了。”
“饭？饭在哪？快给我。”小鱼瞬间跳了起来，脚上没有鞋，疯疯癫癫地望着白清水。
白清水皱了皱眉头，她可能也没有料到小鱼居然成了疯子。
“小鱼，几天不见，你装疯卖傻想骗我？”
“饭，我吃饭……饭在哪？”
“想吃饭啊？你告诉我，你和杨城主之间的秘密，你说了我才能给你饭吃。”
“秘密？什么秘密？杨城主是谁？”
“崔坡你总该认识吧？你想不想他死？”
“崔坡？崔坡……这个名字好熟悉。我想不起来他是谁了。”
“他是你的男人！你这么快就忘了？”
“他是我的男人？对……他是我的男人，我们一起睡过觉。他是我的男人……是我第一个男人，他来了吗？我要和他睡觉。”
白清水心头一惊，忙问道：“你说他是你第一个男人？”
“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他来了吗？”
“你和别的男人睡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