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意是为贺缚苍着想,却没料到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白奚眼珠子一转,迅速改口。
“我还以为你着急回容市,要是不着急的话……”
白奚定定看着贺缚苍,按照心里的猜测主动发出邀请。
“贺总赏个光,在我那里住几天?”
贺缚苍手中动作停顿一秒,而后矜持颔首。
“可以。”
见贺缚苍真的要在这里住下,白奚嘿嘿一笑。
他想得很周到,反正医生都说了这几天不能做激烈运动,即使贺缚苍睡在旁边,他也安全得很。
而他,不仅能随时向贺缚苍请教项目中的问题,还多出了一个会做饭的厨师。
唯一的缺点就是贺缚苍那张帅脸。
白奚觉得自己要努力摒弃那些杂乱心思,好好工作才行。
点滴打了一个多小时,白奚和贺缚苍聊了会儿天,最后实在倦怠,中途慢悠悠睡过去。
睡醒的时候,白奚发现手上的针头已经被拔下去了,周围也没了贺缚苍的身影。
一时有些着急,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找人。
病房门打开,贺缚苍拿着几盒药大步过来。
白奚长舒一口气,看似抱怨:“贺总,我还以为你走了。”
心里的大石头落下来,白奚自己都没发现声音里带着点焦急和不安。
贺缚苍看了眼头发睡得乱糟糟的白奚,举起手里的药向对方报备行程。
“不走,只是去给你拿点药。”
看到男人手里好几盒名字绕嘴的药,白奚脸一下子垮下来,阴云密布。
“都打针了,还要吃药啊!?”
“吃饭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吗,换成吃药就不行了?”
贺缚苍轻飘飘一句话,让白奚哑口无言。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然后坐到床上,垂头丧气地开始穿鞋。
认命道:“就当是生病买经验好了。”
贺缚苍纠正某位病人的观点,“是生病买教训。”
白奚:“……”
臭铲屎的!
来时是被贺缚苍抱进来的,出去也是被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