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妈,奚奚还在楼上?”
“应该还在,我没看到奚奚下来过。”
“嗯。”
大手搭在门把手上,轻轻一转。
几乎是在门把手转动的一刹那,从听到汽车引擎声就开始盯着房门的白奚全身肌肉瞬间紧绷,如同蓄势待发的弹簧。
脑子来不及思考,在门被打开的一瞬,像只黑白耗子似的,“出溜”一下,钻到床底。
正好看到这一幕的贺缚苍:“……”
什么玩意跑床底下了。
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平板和没吃完的水果,贺缚苍退后一步,若有所思地看着大床和地面之间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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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这么可怕吗?
单膝跪在地上,贺缚苍弯腰向床底下看,和一双蓝眼睛相对而视。
房间里的灯光落在男人脸上,活像是强闯民宅到处寻找无辜小狗的变态杀手。
白奚:这他么是恐怖片吧。
大致猜到小狗为什么对他避之不及,贺缚苍没有冒昧地伸出手,姿态放得很低,语气温和。
“奚奚,出来。”
白奚:不。
那和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
床底下的小狗没有出来,反而肚皮贴着地板移动,倒腾着圆润的身体,往深处挪了挪。
贺缚苍总不能真趴到地上,钻进床底伸出胳膊把小狗捞出来,只好动动嘴皮子。
“白奚,出来。”
你叫谁呢?
谁是白奚?
狗眼先是一片空白,努力理解了一下,然后好像没听明白似的,疑惑地看向说话的男人。
知道小狗在装傻充愣,贺缚苍重复了一遍,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奚奚,白奚,我都知道了,先出来好不好?”
好像火烧到屁股,白奚发出一声惨烈的嚎叫!
“……嗷嗷嗷嗷!!”
不不不,他不姓白,他姓贺!!
床底下的哈士奇先是毫无反应,然后像受到了什么刺激,四条腿胡乱倒腾,飞速向后!
看着奚奚离自己越来越远,贺缚苍维持着不太雅观的姿势,心平气和地和床底下的小狗进行友好的沟通。
“奚奚,你再不出来,我就让人上来把床搬开了。”
白奚紧张地飙出两滴小眼泪。
那你可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