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可爱你大爷。
“……”
呜呜呜。
白奚有点想哭。
之前只是觉得狗血,现在更添悲伤。
从一个人见人爱大帅哥变成哼哼唧唧小奶狗的心酸在这一刻具象化。
……
贺缚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没在刚才的位置看到白奚,四处搜寻着,最后在宽大的床上看到了小小一团。
在看到床上的景象后,贺缚苍停下脚步,拧了拧眉,神色复杂。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床上的小哈士奇正叉开两只前腿,狗脑袋抵着床单,严丝合缝地卡在两腿中间,以一种奇异的姿势看着自己的……
想到哈士奇经常拆家,看到东西就想咬,贺缚苍心提了一下,难得有些紧张。
直到身体被碰了一下,白奚才从短暂的迷茫中回过神,余光发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床边。
白奚将脑袋拔出来,没有防备地看着自己的铲屎官。
贺缚苍刚洗过澡,身上穿着一身鸦青色的丝绸睡袍,一双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凌厉。
也就是白奚心大,完全没感受到这股压迫感。
很快,白奚发现他的铲屎官有点不对劲。
贺缚苍坐在床边,用异样的神色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说。
白奚:?
铲屎的,你在欲言又止什么。
贺缚苍指着白奚刚才看的地方,一向平直的声线隐约有些不稳。
男人表情冷静得像在科普常识,“你是公的,这是你的小叽叽。”
白奚浑身一震:(°ー°)
顺着贺缚苍的手指看过去,脑袋有些短路。
半晌,白奚终于反应过来,尾巴紧紧贴着自己的下半身。
我艹,你个大变态!
他有点子崩溃。
我能不知道我是个公的嘛!
小叽叽长在我身上,不是我的难不成是你的!
实在担心小狗不知轻重,贺缚苍幽幽地补充一句。
“别乱咬。”
“…………”
白奚羞愤欲绝,情急之下在床上转了一圈,扬起脑袋冲着贺缚苍嗷嗷叫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