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的手机响起，是杨子轩的来电。

“建航，刚才开会没见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杨子轩的语气平静，听不出任何异样。

姚建航慌忙回答：“啊，昨晚有点累，今天早上耽搁了，抱歉。”

“没事，注意休息。中午一起吃个饭吧，聊聊最近的工作。”杨子轩说道，“你是我们最重要的副总裁，我得多听听你的想法。”

“好。”姚建航勉强答应，挂断电话后，整个人陷入更深的矛盾中。

另一边，在东南亚的数据中心内，黑衣男人皱眉盯着屏幕：“这些数据有问题，但却又不完全是假货。他们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手下回答：“可能是对方想拖延时间。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灵智科技确实藏有更深层次的技术核心，我们现在需要更强的突破手段。”

黑衣男人冷笑：“没关系。既然他们想玩迷局，那就陪他们玩到底。”

他转头对另一名助手吩咐：“通知北美的技术团队，启用我们在智链生态中的潜伏模块，试探他们的系统响应机制。”

助手犹豫了一下：“可是这些潜伏模块一旦暴露……”

“暴露了也没关系。”黑衣男人冷酷地说道，“真正的计划不在这些模块上。灵智科技的底气，是整个技术生态。一旦我们撬动了生态基础，他们的体系就会彻底崩塌。”

中午，杨子轩如约与姚建航共进午餐。两人落座后，杨子轩一改平时的严肃态度，谈起了大学时的趣事，还提到他们创业初期的艰难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