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讨论氛围,叶飞雪早已经预想到了。
虽然没有讨论她本身,但是一听到债这个字,叶飞雪就想起来,她刚上大学那会过的有多苦。
虽然她那时候是在校外的一些餐厅里打杂,赚生活费,没有帮父亲叶天偿还过任何债务,但那时候经常有一些亲戚和债主找上门来,还是带给了她不少心理压力。
所以至今想到那段人生里最为黑暗和压抑的时期,她还是忍不住感到心悸。
不过好在那一切都过去了,对于她现在而言,只余下一种拨开云雾见日月的快感,也让她越发珍惜现在的静好岁月。
叶飞雪心神再次从回忆里挣脱时,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沙发上的扶手上。
客厅里,几人的聊天越来越走远,一会是社会上的各种听闻,一会是某些亲戚的私事。
陈叔忽然又将聊天的话题转移到了叶飞雪身上:“对了,小雪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来着,妹子你上次不是说她那病是必须得改变性别才能治愈的嘛?”
刘艳被问询到以后,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具体解释,但还是不慌不忙的按照之前对外人说过的原因道:“对,小雪就是生了病,不医治来变成女生就会有生命危险!”
为了不让叶飞雪成为别人眼中的妖孽,她只有尽可能的将叶飞雪变成女生的原因都给推到疾病上去。
叶飞雪听见母亲刘艳的回答,心中闪过一丝暖流。
虽然这个原因有些靠谱,但仍旧有人提出质疑,于是被小雪唤作四姨的中年女人道:“真是病嘛?我还是头一次听说,不会是小雪骗你的吧,听说现在很多男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