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他们有这个猜测,而是真觉得这父子,不像一回事。
反倒是像大家族的秘密死士,为保护小少爷隐姓埋名的玩法。
这个想法,白景堂也有,他不是没见过杨父,现在越琢磨,越是这么回事。
杨晨并不知道,三人此时的内心,已经开始脑补出了无数赵氏孤儿的画面。
一点都不稀奇,因为现在这个时间段,虽然是民国,但却处于封建时期的末尾,民间习俗和思想,还没有被现代的观念和科技所笼罩。
所以,华夏大地还是更依赖于曾经的三观和认知。
但杨晨就算不知道三人所想,却也能明白个大概。
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毕竟,只有这个说法,才能解释得了自己发生的一切。
否则,自己的父母,和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没法契合。
山村里,可是有20多户人家的,几年时间,虽然不怎么接触,但也不是毫无关系,必须要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来给自己背书。
当然,这只是以防万一,为了金手指找掩饰。
至于效果,他并不在意,有枣没枣打两杆,反正是顺手的事。
短短的几分钟,屋内的四人,彻底完成了一次思想的蜕变。
好像,每个人都悟了。
其实,全是自我脑补。
唯一清醒的人,只有杨晨,但他不会跟任何人去解释。
白景堂收回思绪。
郑重的把一卷新的毛垫拿出,放在小方桌上,举起右手说道:“把把脉,请伸手,先左后右。”
杨晨点点头,听话的伸出左手。
接下来,白景堂很认真的把起脉,时间很长。
杨晨在地球的时候,不是没有去过中医馆,找的那些所谓的专家也都像模像样,但把脉从来没有超过三分钟。
但现在,足有20分钟,换个右手,也是20多分钟。
加起来,足足有将近一个小时之久。
然后,白景堂还细细观察了杨晨的全身,从头发,眼睛,鼻子,到牙齿,舌头,皮肤,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