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呢,二爷前几日才派人送了信,说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宋老夫人欣慰点头一笑,眼底充满了慈爱和关怀。
“也是辛苦云山了,家里大大小小的产业都要他去操劳看顾,等他回来了,一定摆上一桌好好给他接接风。”
说着又看到了本该坐着的人的位子又是空的,眉头一皱,语气有些冷硬。
“祈年呢,又怕哪去了,天天不着家,连个人都见不到,他爹快回来了他知道吗,整日就知道跑出去疯玩,闯祸了才晓得回家让人给他擦屁股。”
宋洛雪眼珠一转,前天他哥把她辛苦绣的手帕抢走不说,居然还说那是他见过的最丑的女红,狠狠嘲笑了一番,哼,看她怎么添油加醋告状。
“祖母,哥哥他把我绣的手帕抢走了,肯定是送给外面花楼里那些女人了,您可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啪!”
老夫人重重拍了下桌子,声音响亮,吓得一众人话都不敢说,接连放下碗筷竖耳听训。
“他反了天了,竟然将外面的污言秽语说给雪儿听,她才多大就知道花楼了!还把妹妹的手帕拿出去送人,这要是被有心之人拿去做文章,雪儿的名声怎么办。”
恨铁不成钢的望向江婉若,“我知道你心疼儿子,自小就对他宠溺非凡,但该有的礼义教导还是要有的,就拿他把亲妹妹的手帕送出去这件事说,谁家哥哥能干出这事。”
“你也该好好管管他了,否则云山回来了,不把他腿打断才怪!”
江婉若抹抹额头的汗,急忙点头回应。
“母亲教导的是,等他儿媳一定好好说他,可不许再这样胡来了。”
“衍舟有他的事要忙,祈年既然不愿入仕,也该跟他父亲学学管理家里的生意,你这个做母亲多多提点让他学着点。”
“这样吧,等云山回来就让他带着祈年一起,也省的他天天收不住心到处乱跑。”
老夫人说一不二,别看她平日慈眉善目,和和善善的,但家里人都怕她,这种怕不是说单纯生理上的怕,更多的是对她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