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秋收冬藏,以前的五谷村,年年秋季都是一派丰收景象。”
“可就在二十年前的夏天,一场暴雨袭击了五谷村,河水上涨,冲垮了河堤,所有即将收割的庄稼全部死在了田地里。”
“自从发洪水那天开始,五谷村便像是陷入了诅咒当中,常有大雨降下,之后河水必定上涨,一直到如今,地里再也长不出好的庄稼了。”
村长说着便流下了眼泪,攥着补丁的袖口在眼下抹了抹。
江遇却垂下视线,在桌上几碗白花花的大米饭上扫过,嘴角轻轻挑起。
林朔贤听完村长的话,脸上并没有什么反应,“那你们为何没在祸患发生一次后就加固堤坝,这是你身为村长的失职!”
村长:好像有什么不对?他现在不应该为我们感到同情吗。
很显然,林朔贤并没有,并且一想到上午看到的破烂工程的土堤坝,心中就一阵窝火。
不负责!太不负责了!怎么能让这样的人当村长!
“你真的是让村民寒心!”林朔贤怒极而斥,当即也不吃饭了,拉着村长就说起了他早先该如何发展村子。
一旁没有多少存在感的和何灿缩了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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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为林朔贤是个话少的,没想到是个爱拉着人讲些什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如何发展一个村庄、怎样发展一个村庄的考公狂魔。
一上午下来,何灿感觉自己的思想都得到了极大的升华。
“啊!”
一个巴掌拍在肩膀上,何灿猛地一哆嗦,侧对上杜澎松不怀好意的笑。
“你干什么!”何灿一巴掌拂开杜澎松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没好气道。
杜澎松似是没想到,一直跟在他身后的玩意竟然敢反驳他,愣了下反应过来后,手掌掐在何灿后颈。
“好啊你,现在都敢这么跟我——”
“够了你。”何灿看到林朔贤和村长离开的身影,不耐烦地挣开他的手,“你还以为现在是在外面的时候吗,认清现实吧。”
何灿狠翻了个白眼,起身离开了村长家。
当初要不是他爸非要自己讨好杜家两兄弟,谁愿意舔着脸的当牛做马。
“呵,给他脸了,妈的。”杜澎松起身对上江遇平淡看过来的视线一顿,“哈哈,江少爷,让你看笑话了,我这就——”
没等杜澎松说完,江遇便起身离开,他一走,沈清风也跟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