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前,江遇和郁若然终于从郁王府出发前去皇宫,和庆武帝在御花园用了成婚后的第一顿真正意义上的家宴。
吃完饭,庆武帝也没多留这俩个新婚的夫夫,直接把人打发回了家,谁知道五天婚嫁过后,一上朝看到的便是郁王依旧空荡荡的软凳。
“郁王呢?”
庆武帝指着软凳,扬着眉问他身边的申公公。
“陛下,这是郁王殿下府中的管家今早才交给奴婢的。”申公公将信封举过头顶,不敢去看皇上现在是个什么表情。
据他听来送信的张管家来说,他一早去叫郁王上朝的时候,府内便已经没了两人的影子,只留下了这封信孤零零的放在桌子上。
庆武帝抖着手拆开信封,刚看一眼便紧紧闭上了眼,冕冠上的垂旒轻动,好半晌,庆武帝才憋出来一句话,“......随他。”
心里却疯狂怒骂起来。
这两个夫夫以为他就不想出去玩吗!
都像他们两个留一封书信就跑没影了,北郁国还要不要了!
朕这么起早贪黑的,你们倒潇洒。
坐在御座上听着下面的官员重复争论各种琐碎的庆武帝心里,默默地流下了两行热泪。
不行,朕要从现在开始培养继承人,朕也要早点放手去潇洒.
坐在马车上,已经出了城门几里地的江遇和郁若然,双双打了个喷嚏,随后对视一眼。
江遇:“唔,皇兄是不是已经看见我们留下的信了。”
郁若然:“应该是看见了,说不定现在正在心里念叨我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