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是——朕看着你们腻歪的样子就头疼,赶紧滚。
江遇窃笑的拉着郁若然上了郁王府的马车,车轱辘在雪地里留下两道长长的车辙印,向着不远处的郁王府驶去。
......
马车刚到郁王府,张管家便撑着伞迎了上来,“王爷,江公子。”
江遇从张管家手中拿过伞,撑在自己和郁若然头顶,“张管家去歇着吧,这里不用你操心了。”
“诶诶,是。”张管家笑着点头回了管家房间。
江遇撑着伞和郁若然一步一个脚印的回了主院,寝殿内的地龙烧的暖和,江遇接下郁若然的大氅和自己的衣服放在一起,拉着人去了侧殿沐浴。
“王爷,就让属下来伺候你沐浴吧。”
蒸腾的水汽之间,郁若然健壮的身躯若隐若现。
江遇只穿着里衣站在浴桶外,拿着巾帕在浴桶中沾湿,带着热水的巾帕子腹部一路向上,擦过胸口,似多情的双手绕过颈侧在后背落下,不轻不重的抚摸着。
郁若然的呼吸声一重。
江遇投着巾帕看了眼,嘴角便噙上了调笑的弧度,“哎呀,王爷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想什么不该想的东西了。”
男人一把抓住他作乱的手,喘息的声音中带着难耐的隐忍,“江遇,好好洗,别瞎撩,撩起火了你又不管灭。”
江遇身上的里衣也被水汽打湿,他松开手中的巾帕任由他坠在浴桶下面,“王爷冤枉我,我何时说过不管灭了,明明之前我都有管的。”
……
郁若然轻缓闭目,……随着柔软的触感便转化为心头疯狂燃烧起的谷欠望。
好似春风吹又生的野草,无限蔓延。
郁若然抬起眼眸和江遇对视上,一瞬间,像是身处灼热的夏日午后。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