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尔森先生没有发出惨叫声,在没有骨折的情况下,人体与重物落地的区别不大。我认为莱利先生已经是非常聪明的人了,可他遇到不确定的事,也不会把话说死。”
艾米丽低下头,慢慢攥紧抓着断裂栏杆的手。
“不用紧张,如果我想戳穿伍兹小姐的小把戏,就不会支开莱利先生了。”
爱丽丝率先松开手,任由艾米丽收起那截栏杆。
“这未必是她做的。”
艾米丽收回手,声音很轻。
艾米丽话语中的那个“她”,指的自然是艾玛。
爱丽丝没有附和艾米丽的话,而是抬头看了眼楼上。
爱丽丝望着扶手的断裂面,小声对艾米丽道:“我不拆穿伍兹小姐的另一方面,是皮尔森先生没出大事。”
“他受了点皮肉之苦,但比起他曾经做过的,这已经算一个很轻的报复了。”
“我是因为了解伍兹小姐的过去才决定沉默,那黛儿小姐又是为了什么选择帮她隐瞒?”
“您不害怕吗?除了我以外,你们都住在2楼。万一皮尔森先生没有中计,摔下来的是莱利先生,或者您呢?”
“您不会想不到这个可能的,能给我个理由吗?”
爱丽丝也没想到,艾玛对克利切动手,居然会给她制造一个逼问艾米丽的机会。
“爱丽丝小姐,你居然知道她的过去……”
艾米丽低低道,
“那我可以告诉你一点,这是我欠她的。我曾经确实是一名医生,行医生涯中对不起的病人很少,但每个都很严重。”
“她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