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知道这些地方的重要性,所以加强了警戒和防御。大哥,我总感觉这次剿匪的事儿,怪怪的。”

听完庆杰的话,庆辰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随后,庆辰换上了夜行衣。

像一只幽灵一样,小心翼翼的从先锋军营地的后面,绕着往前迂回。

当他来到先锋军大营之前时,停下了脚步。

他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哨兵能注意到他。

庆辰心想,果然,临时征召的一批民夫充作士兵,这警惕性和哨岗,太一般了。

简直就是,天然的炮灰。

深吸了一口气,庆辰施展出了壁虎游墙功。

他的手指仿佛变成了吸盘,紧紧地吸附在墙壁上。

然后他的身体,开始向上攀爬。

庆辰的动作轻盈而迅速,仿佛一只壁虎在墙壁上自由地游走。

不一会儿,他就成功地攀上了先锋军大营的墙壁。

然后,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染血的布袋。

庆辰将染血的布袋,悬挂在了先锋军大营之前的一根旗杆上。

然后他又放下了一个木头牌子,上面刻着“赵二河小儿子之墓”的字样。

太阳还未彻底升上天空,先锋军的营地,渐渐被些许阳光照亮。

然而,昨日的安宁已被突如其来的惊骇打破。

“快来!快来看!”

一名士兵尖叫着,指向高高挂在旗杆上的布袋,脸上满是惊恐。

其他士兵纷纷围了上来,目光被那布袋吸引,心中隐隐感到不妙。

取下之后,当他们看到布袋里露出的头颅时,整个营地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那是城主赵二河的儿子,鲜血淋漓的头颅,面目扭曲。

头颅上有纸条,字迹清晰可见:

“狗官赵二河,拿你儿子祭旗。”

“这……这是什么情况?”

一名年轻的士兵颤抖着声音。

此时,先锋军的校尉王大人。

听到心腹的话,心中猛地一紧,转身出营帐,朝旗杆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