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百里策表示,“没事,太久没坐船,有点晕而已。”
算了,就当花钱保平安吧。
毕竟陆缄也不可能完全信任百里家。
“那...我去给你找点儿酸梅过来?”
百里策刚想说,“不...”
忽然一阵眩晕袭来,她是真的想吐了,“......”
“嘭!”比她更快倒下的是十七。
嗯?!
速度这么快!
好菜......
......
随着一阵类似油漆的刺鼻味道窜进鼻子里,短暂晕厥过去的百里策,很快又醒了过来。
只是这么一会儿,就换了条船。
十七还不知道哪儿去了。
她则被绑在桅杆上吹着桀骜不羁的风,发型和大家一样狂乱霸气。
这个“大家”,特指现在用短刀架在她脖子上的打手。
以及坐在她面前的女人,“你还记得我吗?”
“......”
短刀又抵进一些,在她脖子上割出血痕来,“说话!”
“......”百里策静静地看着她。
耗到她耐心都没了,才悻悻地说,“我们有十二年未见了吧?母亲您依旧这么年轻美貌。”
“我早和百里家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不用叫我母亲。”
芳兰芝冷冷地看着她,眼神不屑又厌恶。
这个孩子看起来比以前更讨厌了!
“我来,是问你要人蛊的解药。”
“呵”百里策笑了,“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打手挥起短刀就要扎她。
“慢着!”被芳兰芝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