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给他一点小小的震撼。”
“嗯?”
“过些时日你就知道了。”
算计人心她固然比不过王青衍,但架不住她心多啊~
而且某位老祖宗说过——
今日割一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起视四境,而秦兵又至......
对付王青衍这种人,千万不能一味满足他的无理要求。
那样只会让他觉得,这些招数对她是有用的。
往后只要一不顺着他的意思,他就会变着法的威胁她,为所欲为,无法无天。
更会肆无忌惮的把所有人踩在脚底下,看他们哀求痛苦。
所以,对抗比自己强大的疯子,既要猥琐发育,也不能惯着。
何况陆缄他们也不是泥捏的,绝对不会任由王青衍拿捏。
其次,以王青衍的性格,肯定不会乖乖再等三年。
所以......
百里策阴险地摸了摸下巴,满肚子坏水咕噜咕噜冒泡......
......
又是两个月过去,天气渐凉。
寒风自北而来,随着暴戾恣睢的胡人一路南下,将边关军民再度推入战火。
其中,以沙城尤为惨烈,几乎家家被抢,户户遭难。
好在陆缄安插在边军中的人手均已成长起来,暂时将胡人打回了沙城外的长鸣江畔。
上阳宫内,收到急报的陆缄立即召集群臣议事。
“可探清他们出动了多少人马?”
“从沙城撤走的只有一万,但守在长鸣江畔的有十五万,另...”
兵部尚书钱立顿了一下,脸色沉重道,“另有二十万,还在路上。”
“......”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有胆子大的文官直接骂道,“这些北蛮子!难怪会抢了就跑!”
“是啊,如今沙城已被他们洗劫一空。”
“入冬后,我军将士怕是会更难熬。”
“加之胡人善骑,马匹精良,等再冷一些,长鸣江彻底冻住,他们若是强攻......”
这笔账谁都会算。
陆缄也不例外。
如果打,就得投入至少十万以上的兵力,还不论押送粮草辎重的几十万杂役民夫。
而如今沧州鼠患刚过去不久,西南也不太平,正是缺粮缺人的时候。
可如果不打......
不!
陆缄目光一厉,这仗必须打!
“那里城防如何?”
陛下的意思是?
钱立为之一振,立马精神抖擞,“回陛下,沙城早几年就修缮过多次,城池坚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