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这个词就很灵性,那可是在京官员,不是什么大白菜。
光是伏法就三百多人,非常恐怖了。
这还是陆缄克制又克制的结果。
真要全杀干净了,整个大魏不乱也得倒退二十年。
毕竟总有那么一些人,是杀不得,也不能在短时间内被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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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她无话可说了,王青衍凑近几分,眼中笑意盎然,“就算你赢了?”
“......”有种不好的预感。
“哎呀!”实在被盯得难受,百里策把筷子一置,“好好好,你赢你赢,行了吧。”
“说吧,你想问什么?”
王青衍像是怕她反悔一般,快速问道,“你耳后的疤是怎么来的?”
百里策眼中一惊......
后又想到她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他注意到这块疤也很正常?
但不管正不正常,这个问题她都不想回答。
“涉及隐私,我不想说,你换个问题。”
“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有权知道。”
又来了又来了,谁他么是你妻子。
“我自己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磕到的。”
“......”
沉默片刻,王青衍诚恳耐心地解释道,“阿竹,依附不是丧失自己,独立自强也并不是只靠自己。”
“不要瞒着我,好吗?”
看他深情款款地握住自己的手,百里策微微动了动嘴角,笑了,却更像是在嘲讽。
看吧,她就说,一旦他达到目的,必然会想要更进一步的亲密关系。
这次是她的往事,下次又会是什么?
要不是借着分发物资的由头,怕是在她走后,彤娘他们都会跟着倒霉。
但她还是告诉了王青衍,“十一岁时跟人打架跪祠堂,被我爹用烙铁烫的。”
“这样,你满意了吗?”说完摔筷子夺门而出。
“阿竹”王青衍下意识跟上。
被她一句话吼住,“不想让我讨厌就别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