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跟着被祭酒“强迫”看热闹的薛封识。
“学生拜见祭酒”纵使再气愤,告状的学子们也赶紧行了个长揖礼。
小主,
“这位是监察御史薛封识。”
“拜见薛大人”比起祭酒,薛封识受的长揖礼就要稍高一些。
薛封识还以土揖礼。
然后看着在一边生闷气的阿铁木和勒云解,“怎么,因为一点误会,就要走?”
正在气头上的阿铁木草草一拜,吹胡子瞪眼不说话。
“学生拜见祭酒...薛大人”勒云解磨磨蹭蹭行了两个礼,标准是标准,但就很不情愿。
薛封识和祭酒相视而笑,“哈哈哈哈......”
你一言我一句的解释起学子们刚才的对话......
“额......”半晌过后,告状方和被告方都很尴尬。
倒是阿铁木,带着西南人天性里的洒脱坦荡,上前抱拳道,“同学,是我对不起你了,请原谅。”
“不不不,是我太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不不不,我动手打人,是我不对。”
“不不不,是我等口出狂言在先。”
......
年轻人的气性来得快,也去得快,稍加训诫两句,督学也就让人都散了。
接着,就给薛封识看了看学子们平时的课业。
看完评定的薛封识只有一个感受,“阿铁木的书学也太差了。”
督学捋着胡子笑道,“但你不得不承认,他的骑射、堪舆制图、测绘皆为一流。”
“而且还很有胆识”祭酒喝酒酿中。
“是啊,上回国子学那群家伙来找麻烦,还是他和勒云解解决的。”
“那时我就在想,这有的时候,你跟别人讲道理是没用的。”
薛封识还是有点顾虑,“话虽有理,但如此性情,太容易冲动行事。”
“那你看加上舒斌、庚子越如何?”
薛封识又摇了摇头,“都太年轻了,做事还行,但要是协调上下,怕是对付不了官场上那些老油子。”
“这......”督学捋着胡子默默思考,忽然眼前一亮,看向祭酒。
“嗯~真是好酒!”祭酒不理,转身背对二人。
薛封识直接起身绕到他面前,长长一拜,“国之大事,还请援手。”
良久,祭酒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好,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