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非常确定了。
就是碧翠截下她在驿站里发出的两封求救信。
那她开始哭咯,“呜呜呜......你,你就放过我吧,我错了,对不起,呜呜呜......”
“哭什么哭!”
“呜呜呜......”
“再哭我割了你舌头!”
立马闭嘴。
“那这支?”碧翠耐着性子问。
这乌木簪子,她刚才研究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关窍。
“你,你......将绳子放低些”再这么下去,她真的会坚持不住。
碧翠凝视着百里策。
“求...求你......”
“我真的好疼...求求你了...我一定老实交代。”
咱就说,为了少遭罪,低个头不丢人。
碧翠嗤之以鼻。
这些娇小姐,就是骨头软。
但怕百里策真的扛不住,更怕这副躯体真有个什么损害,到时候影响主人......
碧翠还是冲站在两棵槐树旁的蒙面人打了打手势,“我警告你,可别给我玩什么花样。”
连忙保证,“不敢不敢。”
呼......
随着绳子放低了一些,百里策的脚踩在地上,整个人瞬间轻松了许多。
“嗯”碧翠将乌木簪子往前一递,示意她快说。
百里策神情恐惧地缩了缩脖子,连声音都是怯怯的,“这...这簪子要先用火烤一下,再...再用酒擦拭软化,才能打开。”
“原来如此......”看她吓成这个样子,碧翠更得意了。
拿起刀就装作要卸磨杀驴的样子。
百里策赶紧“识相”的大喊,“别,别杀我!我有用!我还有用!”
“哦?你倒是说说,你还有什么用?”
百里策当即表现得更怂更废物,“上上...上面的字,只有我能看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