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家主体谅......那我,我就先告辞了,诸位慢用,慢用啊......”
跌跌撞撞的离了席,贺三夫人越发“醉”得厉害,几乎是贺熙一扶她回房坐下,她就开始“神志不清”了。
“母...母亲?母亲......”贺熙累得够呛,却又不敢脱手,只得拼尽全力地撑着倒靠在她身上的贺三夫人。
等把人的力气耗得差不多了,贺三夫人方揉着额头,慢慢坐好,“嗯......去打点水给我洗脸。”
“可是您一个人...”
“没关系,你快去快回,我头疼的厉害,洗把脸会舒服些。”
“是”贺熙是小妾生的女儿,娘又死的早,自小被使唤惯了,自然乖巧听话,贺三夫人一说,她便去了。
可等她打完水回来,靠在椅子里的贺三夫人却不见了。
“母亲?”贺熙放下水盆朝里间喊了一声。
见没人回应,就到里间的卧室,想看看贺三夫人在不在,却冷不防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啊!”
“呜......”
救命还没喊出口,她就被人用一张浸了药的帕子捂住口鼻。
“嘭!”门还从外面关上了。
很快,贺熙就感觉意识涣散,浑身乏力。
“嘿嘿,小美人儿,你听话些,爷会好好儿疼你的”说话间,谢云襄的另一只手便开始不规矩。
“啊!”怎料下一刻,他手上猛然一痛。
“你,你......”谢云襄握着被扎透的左手跌退几步。
从未受过这种痛的他登时就面目狰狞地骂了起来,“小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贺熙惊慌失措地摔在地上,蹬着脚退到墙边,“你,别,别过来......”
“惹急了老子,老子让你全家陪葬!”
看着谢云襄恶狠狠地盯着自己,惊恐万状的贺熙反倒一点晕乎乎的感觉也没有了,紧紧攥着带血的簪子对准谢云襄。
谢云襄咬了咬牙,想再进一步。
“你...你别过来!”贺熙惊吓过度地把簪子往前一递。
“......”谢云襄怔的一退。
又极度不甘心吃了这么大一个亏......
略思考了一会儿,他想到一个更恶毒的主意,“好!”
“你给老子等着!”
“呯呯呯!!”扯了块布缠住血淋淋的左手,谢云襄呯呯呯几脚踹开房门,气冲冲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