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不知。陈仓是陇西军的地盘,小人无法靠近,只能远远地跟着他们。小人只看到他们去了一个村子。
在村中大概逗留了两个时辰,卫盈盈便与那个赵墨坐船回来了。”
公孙盛一拍桌子。
“你这个蠢货!你就不知道等他们离开以后,去村里问问吗?”
黑衣人哭丧着脸。
“小人是想这么做的。可是没想到卫盈盈狡猾得紧。她与那个赵墨虽然走了,但是却悄悄留下一队兵马。
小人还没进村,便被他们发现,差点被他们活捉。
小人没办法,只能回来禀报大公子。”
公孙盛还想训斥黑衣人,站在他身后那名长相妖媚的女人突然开口。
“这个卫盈盈到底在搞什么鬼?”
公孙盛毫不在意。
“不管卫盈盈想干什么,她都不敢真的与玄武堂合作,与咱们为敌。
他们陇西军穷得连裤子都快没得穿了。
卫盈盈如果不能在今冬下雪前,为他们陇西军筹集到十万担粮草,那他们陇西军便无法熬过这个冬天。
如果我们不帮她,就凭她自己,别说十万担粮草,她怕是连一万担粮草都未必能弄得到。所以,她绝不敢真的与玄武堂合作。
我估计,她这几天故意跟玄武堂往来密切,又带那个赵墨跑去陈仓,应该都是故意做戏给我看的。
她以为我会担心她与玄武堂合作,然后就会增加对他们陇西军的支援。”
说到这儿,公孙盛脸上露出满满的不屑。
“真是天真!”
妖媚女人轻声道:“公子,您该不会真的打算帮卫盈盈筹集粮草吧?”
公孙盛呵呵一声。
“怎么可能!
我故意这样说,是为了让卫盈盈放松警惕。等冬天到来,我再找个借口,就说筹措的粮草在渭河被水贼劫走了。
到时候,卫盈盈再想紧急筹措十万担粮草,便更加不可能办到。”
说到这儿,公孙盛脸上露出一个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