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看着丹恒关上门奇怪道:“之前在罗浮你对丹恒不是没什么反应吗?”
镜流看着门一会,转头看向叶欢解释道:“白露在罗浮,我不想在她面前露凶。”
叶欢看着镜流问道:“那现在你想怎么处理?”
不能砍死吧?要是砍死了,那到时候列车真的要奶娃了。
镜流挠了挠叶欢手心,解释道:“我不会杀他。”
丹恒贴在门后,仰头看着天花板迷茫,她怎么突然叫这个名字,要轮到我了吗?算了,逃避不了还是坦然面对吧。
于是丹恒推开门,就听见门外的叶欢松了口气看着身侧的镜流问道:“那刃吃的苦算什么?”
丹恒刚推开门看着叶欢欲言又止,难道我吃的这份苦还不够吗?
看着相依的两人,丹恒试图赖账:“我不是.....”
丹恒突然自觉闭嘴,不行,这个赖不了,这只对景元那种理性的有效,这敢赖绝对会被砍死的。
丹恒尽可能的保持平静,绷着脸看着镜流问道:“有事吗?”
镜流也冷着脸朝着丹恒冷哼一声,扭头拉着叶欢的手就往房间走。
叶欢看了丹恒一眼就被拽走了,临走前叶欢对着丹恒挑了挑眉:给你挡灾了。
回到房间关上门,镜流把叶欢抵在门上踮起脚尖。
镜流的气息有些紊乱,动作间带着急促的呼吸,扣着叶欢的手心紧紧握着。
唇分,镜流握着叶欢的手摁在心口,看着叶欢的眼睛说道:“这里很烦躁,我不想在这里动手。”
“过去种种我记不清,我只记得仇恨,我恨他!恨应星!甚至于恨自己.....”
“我需要放松。”
镜流的手穿过衣服,拂过腰间环抱着,仰头看着叶欢,清冷的面容与说出的话语截然相反:“帮我。”
叶欢捏着镜流的腮边小声道:“我说过的,不管你们有什么需求我都会尽力满足。”
镜流赤红的眸子看着叶欢,眼里带着些烦躁带来的躁动:“我现在就有需求。”
“咳咳......”
叶欢手指抵在镜流的唇瓣:“好了,我知道了。”
叶欢抬起手抚上发梢解开束带,银白的发丝散落,受着镜流的牵引倒在床上,看着镜流再一次俯身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