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魏教授的腿上被蚂蟥盯过的地方,已经留了一个黑色的小圆点,犹在血流不止。
马文斌见状,用大拇指使劲按住血管上方,一只手快速用清水不停地冲洗,直到不再出血了。
这才洗洗手,以一副十分严肃的口吻说道:
“魏教授,下回记住了,如果再发生类似的情况,千万不要用手去扯。
蚂蟥这玩意身子软,但韧性十足。
你拉它,它会象一根拉长的橡皮筋跟你较劲。
如果你把它拉断,蚂蟥的口器则会留在了皮肤的伤口里引起感染,使你痛痒难忍。”
魏远揉着脚裸,呵呵笑道:
“今天这趟双红村之行真是令我终身难忘,现在我们一家都欠了你的。
你要是不提一个要求让我报答你,我都不能离开这了。”
马文斌闻言,想了想问道:
“魏教授,你是学医的,接触的可都是大人物,他们中有没有做药材生意的?”
“哦,莫非你对药材生意也感兴趣?”
魏教授饶有兴趣地问道。
他现在可是越来越喜欢马文斌了,看着他的面庞,思绪不由飞到了那个月色如银的夜晚。
那个时候,他二十四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
与小师妹翟文娟渐生情愫,本以为二人会喜结连理,
没想到,恩师一家却被下放到了孟家乡。他也因此与翟文娟失去了联系。
后来恩师决定自杀前,把翟文娟托付给了他。
就在那个圆月的晚上,二人偷食了禁果。
后来他被李老选中,去德国深造,一去就是四五年。
等他回来的时候,翟文娟已经成了农民马吉祥的老婆,还有了儿子马文斌。
当时他就觉得马文斌长得像他,也就此事问过翟文娟,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种。
没想到得到了回答却是否定的。
伤心的他后来娶了李老的女儿,那个大她五岁的学姐李婉晴,生下女儿魏敏玉。
当郑副市长为了马文斌的事找他帮忙的时候,他见马文斌的样貌与郑副市长也有几分相像,便以为马文斌是他二人的私生子。
便也理解了翟文娟为什么不惜假死,也要与郑天龙私奔了。
不过翟文娟为什么没带上他二人的孩子,魏远始终想不明白。
马文斌见他陷入回忆中,还以为是在为他搜索记忆中的人脉,于是说道:
“不是的,我在这里发现了一株野人参,也不知道值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