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躺在地上，浑身骨头几乎都被咬断，让他不明白的是他一个生丹境后期居然打不过一只狗。这牧辰风哪是逃跑啊，这是钓鱼啊！这是扮猪吃虎啊！这只狗为什么这么厉害？他哪知道这只狗是牧辰风的打手啊。

他用手抹了抹满脸的血，躺在地上喘着气。牧辰风走上近前道：“你以为生丹境我没见过吗？告诉你，前几天我还杀了一个，那人比你不怂。”

反正吹牛也不上税。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叫无常，来收人的，你撞上了。”

“我不服，几百年来我还没遇到过对手，这只狗是哪里来的？”

“先别废话了，我问你，你叫什么，为何在军事大院？”

中年人低头不语。

“大黑，将他的左脚咬下来。”

大黑走过来闻了闻中年人的右脚，张口就要咬。牧辰风道：“你是不是左右不分，那只脚才是。”大黑走向左脚，又闻了闻，点了一下头，张口就要咬下去。

“别咬，别咬，我告诉你。”

“再耍滑头可别怪我不客气，这大黑可饿了还几天了。”

“不会，不会。”

“说吧。”

中年人将前因后果告诉了牧辰风，告诉他自己只是受别人指使，完全是柳家的原因。

牧辰风想了想道：“除了你，全国还有几个生丹境？”

“我以前大概是清朝末年，和一个大内高手有过争斗，那人手里有升灵丹，后来那人被我打伤，但升灵丹却让他给了别人，当时我门下弟子也需要突破，就一直寻找那个人，但那人却不知去向，他的手里有升灵丹，大概率也能晋升到生丹境，只是不知道到哪个层次了。”

“还有没有生丹境之上的人？”

“没有，我敢肯定，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