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跟着在一旁暗自神伤,将做好的窝头放在桌子上,还有点稀饭,一碟白菜。
棒梗不懂这些,见吃的上桌,拿着窝窝头就开啃,还一边抱怨。
“妈,就不能整点好吃的吗?我想吃肉!”
秦淮茹哪里有心思搭理棒梗呀,“就这个,爱吃不吃,不吃就饿肚子。”
“那傻柱的饭盒呢,今天怎么还没来?妈你去看看吧!”
贾张氏一听,不乐意,拍了拍桌子,“秦淮茹,我可告诉你,我家东旭还没死呢!你这要是敢有二心,我把你送回乡下去!”
“妈!你说什么呢!棒梗还在这呢,我是那种人嘛我!”
“你是不是你自己知道,我会看着你的!”
秦淮茹浑身不自在,走出门,来到屋外,望着大门口,好似一个妻子,在等外出回家的丈夫。
而曹卫家,吃过饭后,在院里吆喝一声,大家伙慢慢全都来到后罩房排着长队。
“哟,大家伙都来啦,这么信任我?”
“那必须的呀,你现在是厂医,我们不信你信谁呀!”
“得嘞,承蒙二大爷厚爱,今天还是那句话,我看病,就免费。”
曹卫心里冷笑,“这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免费给你们看病?做梦呢,都是不错的韭菜呀!”
曹卫捣鼓着自己在医务室准备好的药瓶子放到位置上。
“来吧二大爷,搭个脉。”
阎埠贵伸出自己的手,等着看曹卫的笑话,谁知,曹卫接下来的话,让他傻眼。
“二大爷,你这喉咙怕是要废咯!”
“啊!!!怎么可能,你看我现在说话不是挺好的嘛?”
“你是不是经常喉咙疼,嗓子干涩,时间长了还容易出血?”
“你怎么知道的?”
“看出来的。”
“这真的这么严重?都出血了还不严重?你这时间再久一些,指不定就得玩完。”
“啊!!!”
阎埠贵被吓了一跳,其实吧,这就是咽喉炎,不过阎埠贵比较重,天天吸粉笔灰,时间长了可能会有并发症。
“能治吗?曹卫,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可得帮帮我呀!”
“能治,放心,来把这个吃喽,给你扎一针就好。”
曹卫拿出自己捣鼓的药丸,递给阎埠贵,见他服下。
曹卫这才上针,用能力感受着阎埠贵体内细胞情况。
“不错,药起作用了,这可是我精心调配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