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乖乖躺好,否则后果自负。”
他真的不是很想欺负一个醉鬼,如果她再这么撩拨下去,自己可就没办法保证了。
然而他错了,错在不应该跟个神智不清的人讲道理。
果不其然,吴瑷自动的忽略了男人的警告,迷蒙着双眼,双手反而揽得更用力了,“嘻嘻,不够不够,要这样。”
说完便直接堵了上去。
随着她的深入,吴晗最后的一丢丢理智也荡然无存了。
第二天醒来,望着眼前这一地惨烈的景象,关于昨晚的记忆,突然隐隐约约的在吴瑷的脑海里一一划过。
那一幕幕骇人听闻的场面,惊得她怀疑人生,自己何时这么疯了,一定是酒精的问题,肯定是。
吴晗半梦半醒地唤及,“媳妇儿,你醒啦?”
手刚触到人,吴瑷便鬼吼鬼叫起来,
“啊啊啊,别碰我别碰我!”
慌里慌张地裹上浴巾就往卫生间里冲,跟本顾不上身上那些难以言说的酸楚。
“她这是干嘛了,见鬼了吗?”
吴晗半坐起身来,这人的反应要不要这么过激?脖间隐隐可见种种红痕。
由于宿醉的一系列因果,两人都歇在了家里。
上班那天,助理小娅看向自家Boss的眼色都有些不同了。
快五月的天,吴瑷愣是裹了件高领。
你说,任谁谁不怀疑。
直到结束了第一个访问,赵娅才启动了她的好奇之心,
“老大,你不热吗?”
“热,为什么要热?”
吴瑷故作糊涂地反问,手不自觉的又往上提了提。
“呃,是吗?”赵娅狐疑地皱了皱眉,又递上了一个档案袋,
“这是今天第二位预约的客人。
详细的资料都在这里面了,没事的话我就先退出去了。”
“恩,去吧!”待人走离之后,吴瑷的视线这才缓缓落在了桌前,忍不住轻声呢喃而起,“邬玄笙?”
这姓氏,还真是少有呢?她也是第一次遇见如此陌生的名字。
紧锁着眉头正欲打开,突地有人闯了进来。
来人与贴在档案袋外的照片一模一样,非邬玄笙本人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