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总兵对薛仁贵说:
“有心归奔大唐,怕人家不要。若再拿我们当奸细,如何是好? ”
白袍薛仁贵听了这话,心情很是激动,说:
“你们是中原人,早就应该倒戈归降,献山归顺,以此来报效国家,此举是为国立功,何罪之有?”
周文、周武又说:
“毛大哥,你是这么说,可是唐营的众将谁能相信?又有谁给我们做证呢?”
“你俩若是真心归降,我给你们做证人。”
“啊!你给我们做证人?毛大哥,你别忘了,你是‘天飞闸’ 的少帅,你给我们做证人,可又有谁给你做证人呢?”
薛仁贵并不说话,只向屋外瞟了一眼:“贤弟,看看屋外,有没有外人?”
周武应道:“没有人,有什么话,尽管说! ”
“那好”,薛仁贵放低声音说,
“我就实话跟你们说了吧,我不是毛子贞的儿子。你们可曾听说,山下唐营里新来了个元帅?"
周文、周武道:
“听说过。听说这个新元帅姓薛,名礼,字仁贵,是大唐新封的平辽帅,过去是火头军。"
“你们以为这个人如何呢?”
“管他怎么样!大哥,你?……"
周文、周武疑惑地看着薛仁贵。
薛仁贵微微一笑道:
“我就是那个火头军。”
“啊!你? … .. … .”兄弟俩惊诧得不要不要的。
“对!”薛仁贵从容道。
周武攥紧拳头刚要站起,周文把手一摆:“坐下,坐下。”
回过头看定薛仁贵道:“这话可当真?”
“这岂能有假?”
“好一个薛仁贵!”
周文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