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1轮打击无效的游击队士兵们早已四散而逃,然而还是有一位稍显年轻的少年避之不及,被打中了侧腰。
鲜血从破布衣中洒落而出,成为了这广阔雪原的一抹鲜红,他痛苦的倒地,但是又不甘地抬起枪械来对着那个方向胡乱的开火,而放哨人则完全没有在意。
他们只是在游击队成员又惊又怒的目光中再次抬起枪械,补了几发子弹,将那名垂死挣扎的少年给爆头之后,便迅速的后撤与游击队成员进行拉锯。
在此之后,足足付出了4名游击队成员的生命,才把最后的两名放哨人给杀死。
虽然看起来他们摧毁了一个步兵战车和8个人的放哨人小队仅仅付出了4名游击队成员的生命似乎是一笔还算平衡的战损比。
但要知道,欧亚国每一天都可以派出无数支这样的小队在北地巡逻,而现在的北海游击队是一个仅仅只有3000人,且完全归属于北极圈内的小小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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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人,特别是年轻人的牺牲,都代表着未来更黯淡了几分。
华夫斯基喘着气把手上的步枪给放下,而在另一旁,一位手持枪械的女游击队成员一边止不住的痛苦哀嚎,一边扑向了那个倒地不起的年轻人。
那孩子是她的儿子,为了食物以及扑朔迷离的希望,她最终允许了她的儿子接替她那执行了10年的游击队任务,而今天是那个少年第1次跟随部队伏击。
也是最后一次。
华夫斯基无言以对的看着这眼前的场景,只是攥紧了手中的步枪,而其余的人更是没时间悲伤,反倒是有些期盼的跑向了步兵战车的后车门。
伊戈诺夫拿起撬棍,大喊一声,用力的把那薄薄的铁皮门给撬开,露出来的是里面还算完好的车厢,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没有选择直接把这辆车给炸毁。
步兵战车中有宝贵的生存物资,但实际上都是那种最低份量的,比如说一些营养膏必要的子弹补给药品以及一些油料等等。
当然幸运的话,他们或许还能得到一两件军服,拆解之后可以缝制更厚实的衣物,从而度过这难熬的冬天。
那个女游击队战士甚至还没来得及悲伤许久,仅仅只是给她的孩子埋上了一个小小的雪堆,便在队员的催促下,愁眉苦脸的分拣着车厢内有用的东西。
华夫斯基在周围跑了一圈,一是为了避免继续看到这悲伤的场景,从而让自己的心情压抑,二是为了确保没有其他的敌人追上来。
当他返回之后,便看到早已在队伍后方等待他的伊戈诺夫。
65岁的伊戈诺夫咧嘴一笑,伸出他厚实的手掌,用力的拍了拍华夫斯基的肩膀。
“这一次收获很不错,足足有4箱油桶,你小子还真有眼光,挑到了这支巡逻队,这样一来,不用多久就可以组织一批车队离开这鬼地方了。”
华夫斯基默默的点了点头,他张了张嘴,还想要说那个孩子的事情,可是想起了什么又闭口不言。
这个33岁的中年人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的沉默,虽然少言寡语,但是每一次都能带大家有所收获。
至于死亡牺牲……面对如此毫无希望的未来,大家也怪不得他。
大家小心翼翼的在雪地上行走,通过佩戴墨镜和其他的标识物,终于来到了一个位于更北方的大型聚落地。
这里便是北海游击队的一个分支总部。
看着这个颇有年代感的聚落围墙,华夫斯基的内心总是会感叹。
北海游击队的诞生历史由来已久,据说是在50年前就已经产生,在那个时候,横亘于莫斯科的还并不是欧亚国,而是俄罗斯联邦。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超能力者现象,俄罗斯和俄国人对此束手无策,大量的叛变和乱象在这片土地上反反复复轮回挣扎。
自古就被称之为社会大实验室的俄罗斯更是在超能力者的折磨下,爆发了无数人间惨剧。
为了遏制这种乱象,曾经的俄共组织轮番上台,制定了不一样的政策来试图对抗这种社会不团结的现象,北海游击队的成员大多数都是来自于莫斯科斯派支部的支持者和军队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