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瑶痛苦的跪在地上,她不敢明目张胆的为万恒霖求情。
如此一来,只会将水越搅越浑。
鹤砚清轻笑一声:“不准备为自己情郎求情吗,这倒是有些冷漠。”
姜玉瑶不开腔,不回应他半句。
鹤砚清继续慢条斯理的说着自己的安排:
“后日我便带着人回上京了,万恒霖潜入军营,谋杀当朝丞相,皇上会秉公处置。
淮南王蓄意谋反,这是灭九族之罪,本来我都打算懒得管了。
只要淮南王死了,这草台班子也兴不起来了。
可是他这个不知死活的儿子,非要往我刀口上撞,我有什么办法?”
姜玉瑶身子起了起,又跪了下去。
此番万恒霖,是真的落到鹤砚清手里,很难逃出生天了。
她也不敢与鹤砚清闹得太多,这人在气头上时,什么变态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鹤砚清忽的笑着:
“你说,我给你用点依兰花精油,让万恒霖跪在外面,听听我如何恩爱的,你想想他会是个什么反应?”
姜玉瑶只觉自己已经忍无可忍了,她从地上站了起来,伸手就打了鹤砚清一个耳光:
“你无耻下流,就
姜玉瑶痛苦的跪在地上,她不敢明目张胆的为万恒霖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