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了他好不好,我跟你回去,我再也不反抗你了。万恒霖是无辜的,求你了,好不好?”
万恒霖吼道:“不准回去,回去嫁给突厥老头吗!玉瑶,这样会耽误你一辈子!”
姜玉瑶咬着牙道:“你少说两句!”
她伸出小手抓住鹤砚清胸前的黑袍,怜弱的望着他:
“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再不做任何反抗,我只求你放了万恒霖,我只有这一个请求。”
鹤砚清扭头阴冷的看着她:“若是我偏不放呢?”
姜玉瑶眼下的泪滴一滴接着一滴的滑落,双腿一屈跪在了鹤砚清的面前:
“我自是没有你权势滔天,我也自是拿不住你。
可你非要因我而伤害旁人,那我只会将罪过揽在自己身上。
日以继夜的遭受精神折磨,把自己给逼疯,如我的母亲一般。”
鹤砚清沉沉的出了一口气,姜玉瑶是懂得如何要挟他的。
他选择给她一个面子,旋即将那锦盒拿了出来,扔在地上:
“万恒霖,拿走你自己的东西,别再让我见到你。”
姜玉瑶眼睛猛的瞪向那锦盒,神色一震,这是古玉距离自己最近的时刻了。
若是今日拿不到手,往后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万恒霖两边的侍卫已经在给他松绑,姜玉瑶心跳如鼓,朝前走了几步将锦盒拿在了手里。
鹤砚清黑眸盯了她一眼,眯了眯。
万恒霖走过来,看着鹤砚清:“那我跟玉瑶的婚事,还……”
鹤砚清纤薄的眼皮扫向他:“要我明日去淮南王府亲自问你爹?”
没等姜玉瑶注意,鹤砚清大手便伸了过来,将锦盒给夺了回去,将那锦盒打开,把里面的古玉给取了出来:
“这是什么,一块年代如此久远的玉玦,不像是用来定情的。”
姜玉瑶瞬间预料到大事不好,这块古玉若是让鹤砚清晓得是用来打开姜家密藏,用来谋反用的,整座淮南王府明日就可以彻底覆灭。
她不愿伤害万恒霖,他是个极其单纯的人。
她连忙看向万恒霖,使了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