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心底却万分怕被师父听见什么动静,死活不出声,像一块铁板,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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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渊气质温雅,修长的很足立在门外看了朔风一眼:
“都这时辰了,难道世子还赖在床上,还不去接旨?”
朔风眼珠子左右转着:“倒也不是,哦,是……”
许是还在美人怀里,不愿起身吧。面前这个佛子是个出家人,哪儿懂风月之事?
鹤砚清在床上动静不小,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咬着牙做什么,怕出声?”
“松开牙齿,姜玉瑶。”他命令道。
姜玉瑶将脸别开,又被他掰正,他向来如此强势。
从得到她的身体,到开始在意这些细节,越发的要得多了起来。
再这样下去,他估计会掌控姜玉瑶在床上时的音容笑貌了。
姜玉瑶攥紧拳头,玉眸湿漉漉的瞧着他:“鹤砚清,算我求你了,给我留一点在师父面前的颜面好吗?”
鹤砚清本是一心硬,绝不讲任何情面之人,却在看见姜玉瑶的乞求后,渐渐将动作收敛下去:
“留下颜面,是还想着以后破镜重圆?”
姜玉瑶眼神软下来,语声娇糯:
“我没有想过这些了,我这一辈子都留在你身边,除非你赶我走。”
这话,可受用了。
鹤砚清从她身上起来,随意的披了一件外袍搭在身上。
浑身散发着一股慵懒的靡靡之气,却也不挡他如神只般的清贵阴戾之气。
世子起身坐在床边,伸手将身后的幔帐给拉上:“国师请进。”
一身松雪之气的佛子,跨入这温存气息尚未散尽的卧房里,便是眉头一皱。
明渊冷眼看了过去:“贫僧受皇上旨意来赐平安符,世子就是这般接驾的吗?”
“国师啊国师,本世子为国重伤,不能接我叔父的驾而已,又怎么了?”
鹤砚清从床边站起,朝着明渊走了过来,胸口衣衫敞开着。
明渊沉了沉眸子:“世子再如何,也该于书房会客,将贫僧叫来卧房做什么?”
可鹤砚清胸膛上那些红色的爪痕鲜红的落入明渊眼睛里,他便知道,鹤世子跟湛王没多少区别,方才多半在宠幸姬妾。
鹤砚清走到明渊身边,手搭在明渊肩膀上,狭长的眼梢挑了挑:
“你小点儿声,瑶瑶累了一夜,她才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