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什么意思,将我引来故意听你的朝廷机密吗?
你要杀我,杀了便是,何必多此一举呢?”
鹤砚清走到那放置刑具的架子边,随意拾起一根鞭子在手里把玩着:“杀你?”
他冷笑一声,走过去环住她的腰肢,在她耳边道:
“我是让你来长长见识,不将我的话放在眼里,后果是什么。”
姜玉瑶身子紧绷起来,想要挣脱开,但那手臂却圈得更紧了。
鹤砚清道:“来人呐,继续审讯。”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足以算得上姜玉瑶十七年人生里的第二至暗时刻了。
她身子微微发抖的站在角落里,看着鹤砚清手底下的人对密室里的犯人鞭笞拷打,
将那刑具墙上的刑具,每一样都用到了位。
鹤砚清浅浅笑着:“精彩吗?”
姜玉瑶只觉自己呼吸都快停了,那新鲜血液一层一层的从之前凝干的脏污血痂上弥漫了过来。
沉闷的密室,没有清清新的风,只有浓浓的血腥气息,还有传来的犯人的惨叫声。
她两眼憋得猩红,冷汗一滴一滴的从额角上滚了出来。
面前人的可怕,已经超出她的想象。少女内心的恐惧已经被彻底填满,颤声道:
“鹤砚清,我不要看这些,你又何必如此折磨我?”
鹤砚清手指挑着她的下巴:“我是要让你记住今日,记住这些人的下场,这便是忤逆我的后果。”
姜玉瑶苍白的唇高高仰起,鹤砚清眸色深了深。
一下抱住她,将人抵在墙角,用力暴戾的吻席卷她的唇腔。
这吻,霸道蛮力,没有一丝温和,就像是猛兽在撕扯食物一般,拆骨入腹,冷血嗜杀。
半晌,他才将人放开。
姜玉瑶眸眶里的清泪泛着闪烁的光:
“这就是你征服人的技巧是吗?恐吓,令人畏惧你,是以臣服你是吗?”
鹤砚清冷嗤一声:“瞧得懂就好,本来我也不喜欢蠢人。”
他没有其余的办法令姜玉瑶听话加臣服,不是吗?
要让她知道,动一点逃跑的心思,会面临什么,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