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八王爷是否真有才学,这番气度便已然获得众人的称赞。
赵韫嵘施施然走向人群中的一张桌子旁,似是凝神想了一番,这才抬笔落墨。
傅瑶柠看着身旁的周方业时不时地看向那个妓子,心头不悦,脑中一转,计上心头,“周公子,你为何不去作首诗?”
周方业从瑛娘身上收回视线,敷衍回道,“自古写花的诗太多,大体不过那几种赞颂,我也没什么好的想法,就不去凑热闹了。”
傅瑶柠却是不依,“周公子既来了,怎能如此躲懒,连八王爷都下去作诗了,你怎好不去?我也想去凑热闹呢,你陪我一起吧。”
说着就拽着周方业下场去作诗,刚走两步,似是想起来什么一般回头,对着瑛娘道,“这位小姐干坐在这里岂不无趣?不妨与我们一起去凑个热闹吧?”
言笑晏晏的样子,与方才对她们不依不饶的刁蛮样子截然不同。
似是在说:我这么不计前嫌地与你交好,你怎好意思拒绝我?
周方业在一旁皱了眉头,瑛娘虽识得字,不至于笔墨不通,却是作不来诗的。
青楼那种地方是会对自小着重培养的姑娘们教导些浅显的书墨,但更多是教导姑娘们学习琴歌曼舞。
毕竟她们又不是要去考状元,只是为了更好地取悦男人。
果然,瑛娘的脸色显而易见地白了白。
周方业对傅瑶柠说道,“这位小姐许是身体不适,我们先去吧。”
傅瑶柠却没动,冷哼一声,“你倒是如何知道的?再者身体不适如何来这观莲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