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娘面对小果儿的愤怒，赶忙将周方业的解释重新复述了一遍。

等她说完，小果儿的神色才慢慢缓和。

“可是，阿姐，你有没有想过，虽然昨日是个误会，可周方业迟早是要娶妻的呀，到那时你怎么办？真的做一个无名无份的外室吗？”

瑛娘脸上露出比黄莲还要苦的微笑，“我何尝不知，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的心啊！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也许周郎的主意也不错，等我有了身子，生个一儿半女…….”

没等瑛娘说完，就被盛怒中的小果儿打断了。

“阿姐！你疯了吗？孩子是能随便生的吗？更何况即便你愿意生，那周方业的父母能同意吗？倒时若是他们执意不让你进周家的大门，难不成你要让你的孩子做个没名没份的私生子？”

小果儿愤怒嘶吼着，她觉得瑛娘简直是被情爱冲昏了头，恋爱脑附体，居然会有这么离谱的想法！

面对小果儿的声声质问，瑛娘泪珠滚滚而落，咬着嘴唇啜泣不已，声音哽咽着说，“可我还能怎么办……”

小果儿看着她悲伤的哭泣，一股无力感袭上心头。

她不是没有别的选择，周方业既然给不了她未来，她大可以快刀斩乱麻，从此与周方业划清界限，再不相干。

只不过，她舍不得！

面对瑛娘的哭泣，小果儿第一次没有给予安慰，而是冷漠地摔门而去。

小果儿走在街上，心里有着瑛娘怒其不争的气愤，冷静下来后，却又认真的思考起来。

她没办法丢下瑛娘不管，就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若是瑛娘执意要死心塌地跟着周方业，她该怎么帮她呢？

哎，这个时代的女人怎么都是这么死脑筋呢！有更好的光明坦途不去选，非要选一条艰难无比的死胡同！

小果儿苦思冥想，也没想出什么好主意。

周家父母的想法怎么可能轻易改变？她又怎么可能左右人们在这个大时代背景下养成固有的观念呢？她连瑛娘都劝不动，更别说思想保守固化的周家父母了。

她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