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种可能,唐景辰再不迟疑,将自己刚在酒楼看到的一幕原原本本告知了小果儿。
“以后你可要万事小心,再要遇见傅棋安,就绕道走,实在躲不过去了,也不可跟他一起吃饭喝酒!”
小果儿闻言惊出了一身冷汗,她猜想那加在酒水里的粉末定然就是毒药,即便不是要她性命,也是要她受罪的毒药。
怪不得,这傅棋安奇奇怪怪的,原来都是为了让她卸下防备好加害于她!怀里的一百两差点儿就成了她的买命钱。
亏她自作多情地以为傅棋安是在骚扰调戏她?
那哪儿是骚扰啊,分明是不怀好意想要报复她的迷魂阵!
真是小肚鸡肠,恶毒阴狠的小人!不就是打过一架,至于这么处心积虑的报复嘛!
小果儿义愤填膺地说,“你刚才怎的不说,拿了那酒去报官,看他如何狡辩!”
唐景辰看了看身后,确定没人,才舒了一口气。
“你小声些!傅棋安岂是会轻易认罪的?更何况又不是他亲自动的手,到了公堂上,他来个抵死不认罪,只说是家奴要害人,你能如何?他那家奴难不成还会供出来自己主子不成?”
“且不说他有个户部尚书的爹撑腰,听说他家跟尊逸王爷还过往甚密,尊逸王爷是什么人?凤子龙孙,有他护着,黑的都说成白的!”
“你以后多长个心眼,只离他远远的,万不可再招惹他!”
小果儿气得想返回去揍人,可也知道唐景辰说的没错,这个时代,有了权势就可以只手遮天。
她现在要是回去找傅棋安对质,不说没有用,反而会连累唐景辰,招来那阴险小人更疯狂的报复。
又想起昨日,傅棋安非要拉着她,让她喝酒赔礼道歉,说不定那时酒里就已经下了药!
若不是那个什么王爷突然出现叫走了傅棋安,只怕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了,即便不死也是中毒。
想想就不寒而栗起来,即使阳光照在身上,却仍驱不散自脚底升起的阵阵寒意。
唐景辰看她吓得脸色都苍白了,忙安慰道,“这几日你若无事就闭门不出,躲上些日子,傅棋安寻不到人,他那个人没什么耐性,过段时间兴许就忘了。”
躲?躲到什么时候?
她现在着急挣钱还忙不过来呢,哪能窝在家里躲着不出门呢?
“不行,我得做生意赚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多小心些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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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景辰刚才就对她抱着的箱子好奇不已,“你这是做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