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兴致被打扰了,刘宏停下动作,何氏会意,光着脚下榻帮刘宏倒了杯水,跪在地上伺候刘宏饮水歇息。
“美人,你唤作什么名字。”
“臣妾何氏,南阳宛人,无名,家中屠宰为生。”
“既如此,朕看你生的如此艳丽,为你取一名吧,艳字如何,以后你就叫何艳吧。”
“臣妾谢陛下赐名。”
何艳挣扎着起身,跪在榻上叩首不已。
少年意气,好为人师的刘宏自觉满意,看向何艳的眼神愈发贪婪,像一只准备张开血盆大口吃下猎物的恶龙。
抬起头来的何艳看见刘宏这表情如何不懂,不顾剧痛,珍惜起这个机会,二人直到外面的羽林郎唱起了《鸡鸣歌》才发觉天快亮了。
腰有些酸累的刘宏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躺在榻上歇息,如玉般的何艳依靠在刘宏怀中,堕马髻散乱,汗水粘着几缕发丝粘连在脸上,其中一点含在口中,更显风情。
刘宏虽有心,但到了早朝的时间了,不得已下了龙榻,候了一夜的婢女、宦官走了进来,帮刘宏擦净龙体,穿上宽大的朝服。
而龙榻上的何艳有些脱力,在三四十岁左右的女御长帮助下,费力的穿上了衣物,一路扶着上了复道。
站在高大的复桥上,何氏脸上不动声色,看向桥外偌大的宫殿群,心中隐隐期待了起来,渴望下次还能获得这个机会。
搀扶着何艳走过几百米长的空中复道,女御长在掖庭一间舍门口止步,取出一个精致轻巧的银环递给何艳,略带同情地说道。
“好好收着,看你肚子里争不争气,一个月内怀不上陛下的龙种,以后你就再没机会了。”
何艳恭敬地跪拜在地,双手接过银环,口中称是,女御长不做多言,转头就朝着外走。
跪在地上的何艳脸上的表情被披落的发丝遮掩,久久才颤颤巍巍的起身,在庐监的注目下,一瘸一拐的回到舍内。
费力的躺进低矮的榻上,强忍困意,拿出寝具垫在腰下,再三确认后,以一种怪异的姿势睡了过去。
食髓知味的刘宏月余来频频点中何艳,何艳也倍加珍惜机会,肚子亦给力,连续两月未曾来过月事,引得刘宏龙颜大悦,登基五年,之前的子女陆续夭折,自己又要迎来另一个子嗣了。
次年秋,闰八月丙寅日,伴随着一声嘹亮的啼哭声传来,刘宏紧绷的脸也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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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陛下,是龙子。”
女御长抱着一个皱巴巴的稚子走了出来,翻开绢布,一截凸出的物事被显露了出来,刘宏瞧的真切,哈哈大笑起来。
“大长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