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接住时,装置表面的波纹竟与老照片背面的经纬度暗码共振出清脆的蜂鸣声。
黄战士突然一脚踹翻了沙盘,“哗啦”一声,沾着“松”字墨迹的沙粒在空中飞扬,渐渐凝成立体布防图。
“他们用闭环情报链锁定我们?”这个素来怯懦的年轻人眼中迸出骇人的精光,“那我们就用更大的闭环吞了它!”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果敢。
牟勇的匕首猛地扎进沙盘中央,“噗”的一声,刀柄上缠绕的铜丝与电子干扰器接驳的瞬间,整个山洞的岩壁都映出诡谲的电路纹路,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雷教官抓起两把粘着焦土的冲锋枪,“唰”的一声,枪托砸在岩壁上,那声响惊飞了洞外的夜枭,“小子,说具体点。”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战斗间隙,队员们短暂交流起来。
吴狙击手皱了皱眉头,轻声说道:“这鬼子的装备还真难对付。”黄战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回应道:“没事,咱们有办法。”萧云深吸一口气,鼓励大家:“大家稳住,按计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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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枚迫击炮弹“嗖”地砸向山坳假营地时,松本的装甲集群已展开楔形攻势。
参谋官却盯着突然泛起雪花的屏幕,德语指令里混入了琵琶曲的杂音,那悠扬的琵琶声在嘈杂的战场上显得格外突兀。
车载电台突然自主播报起《十八摸》小调,那欢快的曲调与紧张的战场氛围格格不入。
最前方的坦克炮塔开始不受控地左右摆动,“咔咔”作响。
“八嘎!反干扰措施!”松本的手杖狠狠地砸在装甲板上,“砰”的一声,却看见自己映在防弹玻璃上的脸正被某种波纹扭曲。
他脖颈后的寒毛陡然竖起——那种波纹的频率,竟与特高课最新研发的脑电波干扰器完全一致。
三百米外的断崖上,吴狙击手枪托紧紧抵着电子干扰器,触感坚硬而冰冷。
电子干扰器正将琵琶曲转换成次声波,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他透过瞄准镜,看到晃动的坦克观察窗后,松本大佐的太阳穴位置突然亮起个芝麻大的红点——那是黄战士操控的微型无人机投射的激光标记。
“风速4,湿度……”吴狙击手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口中满是干涩的味道。
食指扣住扳机的刹那,萧云量子通讯器残留的震颤波纹突然在他视网膜上叠出弹道修正参数。
“砰”的一声枪响,打破了夜的寂静。
他仿佛听见怀里老照片上的婴孩发出清脆的笑声。
松本大佐的将官帽被气浪掀飞的瞬间,十二辆坦克的炮口同时指向自家步兵队,“轰”的一声巨响,火光冲天。
黄战士蹲在电磁脉冲发生器的阴影里,周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电流味。
他看着日军电台的富士山图腾在频闪中蜕变成青天白日徽,突然想起那个被自己拆毁的电台里,有块电路板背面用德文刻着“慕尼黑实验室第44号失败品”。
“闭环吞闭环。”萧云的声音透过量子通讯器的杂音传来,像隔着水幕的雷鸣,“该收网了。”
牟勇的青铜卡扣此刻已嵌入某个巨型干扰器的核心,卡扣内侧暗纹与雷教官皮靴摄像头拍到的天线阵列完美重叠。
当松本联队的电波塔开始广播《何日君再来》时,悠扬的歌声在战场上回荡。
吴狙击手换上了带穿甲纹路的特种弹头——弹壳底部的编码,与飘散在空中的老照片背面的数字悄然吻合。
吴狙击手食指第二关节传来熟悉的灼烧感,弹壳抛出的弧线在硝烟中划出淡金色轨迹。
松本联队第三辆坦克的潜望镜应声炸裂,“哗啦”一声,操纵手癫狂的惨叫声被电子干扰器转化的琵琶曲吞没。
黄战士蜷缩在电磁脉冲发生器的阴影里,十指在虚拟键盘上飞速敲出残影,每道指令都让日军电波塔的富士山图腾剥落一层像素。
"三点钟方向,车载机枪手。"雷教官沙哑的嗓音混着枪栓滑动的金属摩擦音,战术目镜将弹道预测线投射在岩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