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
皇甫嵩恍然,笑着恭维道:“天子圣明,广纳贤良,凭元方兄的才学,定能在此次考核之中拔得头筹!”
“哈哈,义真兄过誉了。”
陈纪一脸谦虚的摆了摆手,而后左右望了望,“义真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寻一清净之地可好?”
皇甫嵩扭头看向街口,“那里有一家酒肆,咱们去那里,边喝边聊?”
“好。”
陈纪点了点头,然后与皇甫嵩一同朝着街口走去。
二人刚刚离开,不远处的店铺中,便走出两名精壮的汉子,而后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入得酒肆之后,皇甫嵩与陈纪寻了一处安静的角落。
二人刚刚坐下,陈纪便开口问道:“义真兄,不知威明先生近日可好?”
皇甫嵩点点头,笑着回道:“叔父他还好,听闻天子解党锢、纳贤良的消息之后,整日都是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哦?”
陈纪眼睛一亮,然后又问:“那这么说的话,威明先生,尚可领兵?”
皇甫嵩微微一怔,“元方兄此话何意?”
“不瞒义真兄,在下此番寻您,除叙旧之外,还受他人所托,请您代我等向威明先生问好,并希望他能够领兵平息羌乱!”陈纪解释道。
“元方兄,这平息羌乱的计划,是破羌将军提出的,家叔如何能够越疽代苞?”皇甫嵩皱眉说道。
在军队之中,向来有个不成文规矩,那就是谁提出了行动计划,那么便由谁来统领负责。
而今陈家及诸多士族,却想着让自己的叔父取代段颎,去执行人家提出的平羌计划,这不摆明了要去抢功吗?
真要那样的话,彻底得罪了段颎不说,自家的名声也会跟着受损,这日后如何在军中立足?
“义真兄此言差矣!”
看到皇甫嵩面露不悦,陈纪也赶忙解释道:“那段颎可是宦官的人,他这次提出平羌计划,无非就是见宦官势弱,想要凭借此功,来重振宦官声威。
倘若真要使其功成的话,那些宦官必将死灰复燃。
届时,宦官弄权,天下万民将再次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