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兵荒马乱的世道,原本宁静的小镇此刻正被阴霾笼罩。大统领领着一群如狼似虎的手下,气势汹汹地闯入镇中,他们的目的昭然若揭,便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大统领骑在高头大马上,满脸横肉扭曲着,如癫狂的野兽般嚎叫着:“把财物给我交出来!把值钱的东西统统交出来!人,不分老小男女,全部给我抓走!抓到茅坑里去干苦力!”那声音如炸雷般在小镇上空回荡,惊得飞鸟四散而逃。
薛康的兄弟们听闻这等暴行,个个义愤填膺,双眼通红,犹如被激怒的雄狮(他们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关节因用力而泛白,胸膛剧烈起伏,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与大统领一决死战,将这个恶贯满盈的狗东西就地正法 )。就在他们正要出手帮助村民,对大统领下手之时,薛康敏锐地察觉到局势的复杂,若是此时贸然行动,不仅可能救不了乡亲,还会暴露他们隐秘的身份,带来更为严重的后果。于是,他微微皱起眉头,向兄弟们使了个眼色,眼神中透着冷静与克制,示意他们暂且忍耐。兄弟们虽满心不甘,但深知薛康的决定必有其道理,只能强压怒火,握紧拳头,默默等待时机。
就在气氛紧张到极点之时,众村民簇拥着一位老者匆匆赶来。这位老者便是罗家村的村长罗毅,他身材虽不算高大,但岁月沉淀出的沉稳气质却让人不禁心生敬意。罗家村的村民们大多淳朴善良,一直过着平静的生活,然而今日大统领的闯入,彻底打破了这份安宁。
罗毅村长面色凝重,脚步匆匆,眼神中透露出忧虑与焦急。他深知大统领的残暴,可为了村民们的安危,他不得不挺身而出。走进人群后,罗毅村长定了定神,强忍着内心的愤怒与恐惧,上前一步,对着大统领拱手说道:“大统领,不知我罗家村上下何处得罪了您,您要如此大动干戈?”大统领斜睨了一眼罗毅村长,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慢悠悠地说道:“哼,老东西,少在这装糊涂。老子如今缺粮缺饷,你们村子看着富足,自然要贡献贡献。”
罗毅村长心中暗恨,但仍赔着笑脸说道:“大统领,我们罗家村不过是些穷苦百姓,实在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您看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这一次?”大统领不耐烦地挥了挥马鞭,骂道:“少废话!你若再不交出财物,休怪我手下无情!到时候,这村子里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此时,薛康和他的兄弟们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既担心村民的安危,又时刻警惕着局势的变化。薛康的眼神深邃而坚定,薛康朝人群中看去,见初一丶初二等人也在人群中跟在村长身后便放下心来!暗自想到:(这一下能拯救村民于水火了)。而罗家村的村民们,躲在角落里,眼神中既有对大统领的恐惧,又充满了对村长等人的期待,希望能有转机出现,让这场噩梦尽快结束。
原来2天前,
在树林里,薛康就已将即将抵达的村子——罗家村的地名告知了初一。初一等几人肩负重任,提前一天便来到了罗家村。
初入罗家村,眼前是一幅宁静祥和的田园景象,正值夏末秋初,独特的季节韵味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村口,一棵古老的槐树伸展着苍劲的枝干,像是一位忠诚的卫士守护着村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落在地上,宛如金色的碎玉。树下,摆放着几张石桌石凳,看得出村民们常在此处休憩闲聊,石桌上还残留着些许未清扫干净的花生壳,那是村民们闲暇时唠嗑的痕迹。
沿着蜿蜒的石板路前行,道路两旁是错落有致的农舍。土黄色的墙壁,黑色的瓦片,烟囱中升腾起袅袅炊烟,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柴草香气。农舍周围,竹架上攀爬着翠绿的南瓜藤,几个金黄的南瓜沉甸甸地垂着,仿佛在展示着这一季的丰收。屋檐下,一串串火红的辣椒被精心晾晒着,与旁边挂着的几束金黄的玉米棒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色彩斑斓的秋收图。
村子中央有一方清澈的池塘,荷叶田田,粉色的荷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宛如娇羞的少女。荷叶间,菱角叶铺散开来,鲜嫩的菱角藏在叶片下若隐若现。池塘边,几位妇女正蹲在石板上洗衣,棒槌敲击衣物的声音,与潺潺的流水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质朴的乐章。偶尔有调皮的孩子从旁边跑过,伸手想去摘菱角,却被妇女们笑骂着赶开。
初一等人按照薛康所说的路,找到了村长又是族了罗毅的住处。敲响那扇略显陈旧的木门,不多时,一位老者打开了门。此人便是罗毅族长,他身材中等,身形微微有些佝偻,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一道道皱纹仿佛是岁月犁出的沟壑,记载着他历经的沧桑。他的头发和胡须皆已花白,像是覆盖了一层冬日的霜雪,但那一双眼睛,却依旧炯炯有神,透着睿智与沉稳。身着一件朴素的粗布麻衣,虽已洗得有些发白,却干净整洁,腰间系着一根黑色的布带,愈发显得他朴实无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