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个可能后，激动使他摒弃了一惯的端方，带着些许的委屈，探究道：“林小姐为何不问问本官的旧疾？”

男子脸颊覆粉，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宋尽欢蓦地想起那车上与他对视的那一幕。

千两银钱还没还。

“玄阁老的旧疾，情况如何？”

玄鹤垂眸，一言不发地撩开袖子，手臂上疤痕交错，因着肌肤白皙，倒是少了几分狰狞难看。

宋尽欢微惊，“这……”

“之前退敌留下的疤痕。”

玄鹤顿了顿，骨节分明的大掌轻颤，将袖子往下扯，清冷的嗓音里更是充斥着歉意，“疤痕丑陋，希望未曾吓到林小姐。”

话落，他偷瞄了好几眼少女的神情，都没有管家所说的心疼。

唇线紧抿，下颌也在不自觉中越绷越紧。

宋尽欢见他难过的样子，安慰道：“疤痕不丑，这可都是玄阁老镇守边关的荣耀。”

玄鹤眸色微亮，“当真？”

宋尽欢用力点点头。

玄鹤想，管家所谓的心疼，格局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