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慨道:“宝珠只在心中记挂咱们,何时才能回山庄一趟呢?”
姜父哈哈一笑,“宝珠过得好就行,我跟你娘别无所求。”
姜明月看着信纸上的字迹,若有所思。
那勾勾撇撇捺捺的方式,虽与宝珠极其相似,但都不是宝珠的风格和习惯。
它会显得更加凌厉和不近人情一些。
姜明月心里隐隐有个猜测,但一直不敢去证实。
就连宝珠离开当天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未曾去打听。
爹娘既然觉得如此,那她也便如此。
生死谷,云潇院的梧桐树,枝丫光秃秃的,许久都未冒出一片绿色。
树下负手立着一男子,身形清瘦的不可思议。
偶有一阵清风从他耳边拂过,如同记忆中,少女在他耳畔的低语。
她说,别哭。
她说,别怀疑自己。
她说,仁济医馆需要他。
她还说……已经没法再说什么了。
他,终究失信于人,没有完成那个一直以来所执着的心愿。
更没能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