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尽欢凑过去，树枝有点高，近了仰头的幅度就更大了。

踮起脚尖，脖子好累，却只能看到夜莺的腹部，那一圈的羽毛细软，在烛光的点缀下，格外好看。

“它怎么不叫？”

他们突然出现，夜莺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往后倒退半步，目光转到夜莺的眼睛上，睁着的，也就是醒着。

但却一眨不眨。

宋尽欢眉头微皱，总觉得有点奇怪。

沈玉书垂眸，看到她疑惑的样子，也没有直接告诉她原因。

只是微微俯身，不由分说地从她背后，将人抱起来。

“诶？？？”

沈玉书提醒道：“快看。”

果不其然，少女的注意力被转移。

“我可以碰一下吗？”

这夜莺虽然惟妙惟俏，但近看会发现，它好像没有灵魂，没有生命。

应该也不会有体温。

难道已经死了吗？

“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