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瞳孔紧缩,手掌疯狂地按铃。
洛南一直候在门口,听到动静就带着助手和护士推门进来。
周遭仪器碰撞的声音,在温离的世界里,显得是那么的嘈杂,又是那么的安静。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洛南沉重的声音传来。
“请节哀。”
温离睫毛轻轻颤抖,脸色唰得一下,肉眼可见地苍白下来,多了一份平时不曾有过的颓败。
有什么的东西,从生命中彻底离开。
怎么也无法抓住的无力感,使温离的脊背在那一瞬间都垮下了几寸。
逝者已逝。
温离举行了葬礼,参加的人不多。
洛南、夏乐乐、刘护士,以及温家照顾过她的人。
葬礼结束后不久,洛南接到了温离的电话。
当晚的温离喝得烂醉如泥,嘴里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但他知道,温离很痛苦。
隔天,洛南实在担心温离的情况,一大早就出现在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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