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稍作思索后,就解释道:“你别不高兴,我没嫌弃你。”
“就是不太习惯跟人靠太近而已。”
她的本体是一株含羞草,与他人保持距离,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就在刚刚被温离抱着的时候,她甚至觉得自个儿的叶片,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姿态,紧紧地相互地交错蜷缩。
本能的抵触过于亲昵的距离。
宋尽欢说完,目光担忧地看过去,生怕对方伤心。
温离隐下心头不快,微微一笑道:“我没事。”
“只是现实里遇到一些事,导致我现在的情况有些糟糕,就算有时间,恐怕也无法给你讲故事了。”
男人心心念念地要给她讲故事,哪怕现实情况很糟糕。
宋尽欢说不感动是假的。
自有记忆以来,从来没有人如此在意她的存在过。
倒是有一个的,而那一个,却惦记着要她的命。
“没事,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的身体比较重要,故事什么时候都可以听的。”
少女眼角闪烁着泪花,一副感动地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不可避免的,温离的脑海里联想到了某些不可言状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