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气得破口大骂——
好心好意全被狗吃!
眼睛瞎,心也盲,谁真心为你好都看不清!
黑桃花都不配合,他玩个球。
以后就他就袖手旁观,安心看戏算了,在渊摆烂地想。
“还有什么想说的?”
凌夜半垂着眼眸,鼻尖因为体内的欲火,溢出点点水珠。
在渊瞥了眼凌夜下腹隆起的衣料,凉凉道:“再憋下去,肯定坏。”
凌夜:“……”
“出去。”
凌夜眼眸未抬,用沙哑的嗓音命令道:“隔壁有动静,立马告诉我。”
“遵命,我的殿下。”
在渊吊儿郎当地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泥灰,转身朝门口走去。
在渊没想过,一开门就见到天琅。
“你怎么在门口?”
男孩赤脚踩地,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深蓝色的三股辫垂在他身后,一对诡谲的重瞳冷冷地看向他。
那重瞳与头发同色,颜色要淡一点,像极寒之地的冰,让他瞬间恐惧得鸡皮疙瘩冒出来。
这孩子到底是什么人?
在渊站在门口,一时不敢乱动,膝盖甚至有点发软。
天琅随手推开在渊,转脸看向角落里抵靠着墙壁的凌夜,精致的小脸露出一丝惊喜的笑颜。
“爹爹。”
在渊说不清那是什么样的笑。
天琅奔跑着扑向凌夜。
凌夜察觉到他的靠近,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却根本来不及。
天琅的速度很快,几乎是瞬间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再扑到他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