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时,侧眸看了他一眼,余光瞥见他的脖颈处也有吻痕,就落在喉结处。
很明显,这应该是她醉酒后干的好事。
白苏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影影绰绰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
昨儿夜里,她一开始好像是睡着了,还梦到自己回了现代,还是夏季,特别热,就买了个冰棍……
又舔又咬。
她她她不会是把殷千尘当冰棍了吧?
白苏惊的瞪大双眼,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低垂了脑袋,小脸也逐渐红了起来。
殷千尘没看到她红了脸,只以为她又因喝醉酒,断片而没想起来,昨晚是如何撩拨他的,才不吱声了。
他却非要让她想起来不可,遂淡声道:“昨夜,你的手……先是在我身上游走,你还记得吗?”
白苏此刻更不得原地消失。
半晌后,突然问:“我……我昨晚有没有自己脱衣裳?”
她是真怕自己和梦里一样,脱了衣裳衤果睡……
殷千尘抿了抿唇,“没有。”
白苏拍了拍胸口,放下心来,小声解释:“其实,我是做了个梦,把你当成吃食了,才……才……”
“可你也亲了我,还亲了这里,咱俩两清了!”
殷千尘闻言,耳尖微红,嗓音暗哑,“我亲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何错之有?”
白苏一怔,旋即道,“错的很,我们是假夫妻,又不是真的,一年后我们既要和离的。”
殷千尘沉默了一会,“那就不和离。”
白苏闻言,小脸鼓鼓,瞪了他一眼,“你是因为要对我负责,才不和离?”
下一瞬就被有力臂膀抱紧,头稳稳枕在了男人修长健实的手臂,依偎在宽厚胸膛,听到了他有力的心跳声,渐渐加快。
殷千尘语气沉着:“并非。”
白苏撇撇嘴,不信!
古人,看一眼女子的脚丫子都得负责。
他亲了她,就是有点负罪感,才想对她负责,才说不和离。
呵,男人~呸。
白苏刚在心里吐槽结束,耳畔突然响起低沉的话语。
“是心悦苏苏,才不想和离。”